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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莞和金静华在韩剧<白雪公主>中穿的运动服是什么牌子?
小的时候大伯叫我“鞋痴”。
我从小学开始就自己洗球鞋。打盆水,把鞋带解下来,把鞋和鞋带浸到水里去,拿个板刷,蹭点肥皂,一点点把球鞋上的污渍刷掉。把鞋带上也沾点肥皂撮一撮,上面留下的鞋带眼的黑色痕迹却是洗不掉的。然后晾到阴凉的窗台上风干。干了之后仔细地穿好鞋带,整齐地放在床底下。
那时的球鞋是一种白色的帆布鞋,我们那边管它叫“力士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什么叫这个名字。薄薄的没什么花纹的绿橡胶鞋底,每只上面3对鞋带眼。鞋舌也就是薄薄的一片帆布,边上压成锯齿状的花纹。后来开始出现一种一脚套的球鞋,把鞋带的地方换成了一大块“松紧带”,方便是方便,和总觉得没系鞋带的穿着舒服。
小时候还喜欢自己补鞋,因为我实在是很费鞋,一双鞋常穿不了一、两个月,前面就会被我的大脚趾顶穿。前面顶穿的鞋穿着不舒服,可是要扔掉又实在是太浪费了。后来看人补车胎受到启发,找到了解决办法。我从鞋厂里要来制鞋的帆布,用强力胶把磨破的地方用裁减好的帆布补丁从里面补上。鞋看上去就又跟新的似的。要是补丁又被磨破,就撕掉老补丁,重贴快新补丁。到后来,我甚至在新鞋的易磨损部位先打上补丁,防“磨”于未然。这样,一双鞋的寿命能增加好几倍。
初中的时候开始流行上海生产的“回力”篮球鞋,我现在都觉得那鞋穿起来很“有型”,而且做工在当时来讲相当不错。“回力”鞋的仿制品很多,可就是比不上原厂的。(呵呵,那时候就有原厂情节。)我的一双“回力”在我的悉心爱护下,曾破记录地穿了1年半,直到鞋底彻底磨烂。
那时侯我拥有的鞋子除了球鞋外,还有雨靴,塑料凉鞋,土制布鞋和冬鞋。最喜欢穿的当然是球鞋。很不喜欢塑料凉鞋,经常把我是脚磨破。说到雨靴,最小的时候穿的是一种低帮的,那时特别羡慕别人穿的高帮雨靴,因为可以趟水玩。后来长大一些了,就磨蹭父母一定要给自己买双高帮的。冬鞋大多是乡下的亲戚或是家里的老人托一些小作坊做的。手工扎的厚厚的鞋底,好一些的上面还会钉上两块防磨的橡胶。布鞋起初穿的时候很紧,要穿上一个都星期才能慢慢适应,不过习惯了会觉得很舒服,也不会有球鞋的汗臭味。我到现在都怀念那时的步鞋,可那时的小作坊已经无处可寻了。
上中学的时候,各种国外生产的名牌运动鞋开始进入我居住的那个小城市。我开始知道Puma,Nike,Adidas,Diadora这些品牌,可惜那价钱在当时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贵了,只有看的份。在放学之后,和一帮子同好一起去华联商厦的运动鞋柜看鞋成了我那时的人生乐事之一。
还好大伯帮我买来了好多鞋子,充分满足了我这个“鞋痴”的小虚荣心。
大伯那时在一家国营的橡胶厂工作。在开放的前几年,那家橡胶厂和ASICS合作生产出口运动鞋。大伯没事的时候很津津乐道地和我谈各种新鞋和相关的新材料,新工艺。我也喜欢听他和我聊鞋,听完了,自然就缠着他帮我买那些鞋。那时,我有这个品牌的好多种运动鞋,作训鞋,摔交鞋,足球鞋,而且总能有各种最新款式的。我猜想家里至今都可能翻出那时买的鞋来。
我很喜欢那双足球鞋,黑色的鞋身上有着**的井字型的装饰花纹。也是从这双足球鞋开始,我开始关注意甲,特别是AC米兰的巴雷西——因为足球鞋上的标牌上是巴雷西做的广告。那时侯的AC米兰正是如日中天,我跟伙伴们一起看球的时候都不忘提醒大家说,“看,巴雷西穿的是ASICS!”那感觉,仿佛我就是场上的巴雷西似的。我把我的ASICS足球鞋象商店橱窗里的陈列品那样摆在我房间里的长柜上,一直都不舍得穿到外面去。一来是因为这鞋做的确实精致,二来是这鞋没有可以穿的地方——我们能找到的踢球的地方都是硬棒棒的泥地或是水泥地,根本没法穿这样正式的足球鞋踢球。大多的时候只能在家里穿着来回溜达过干瘾。唯一的一次穿到外面是学校里踢球赛,我忍不住穿上ASICS上场踢了2脚,回来后把鞋又擦得干干净净放回原位。后来我的个子又长大了些,这鞋没法穿了,给我的表弟要了去。送他的时候,我反复嘱咐,一定要爱惜。
由于舍不得穿ASICS踢球,我开始留意各种帆布足球鞋。由于“回力”的原因,上海产的球鞋成为了我首先的关注对象。最开始是一种好象叫什么“人”字牌的足球鞋,可那质量实在是不太好,松松垮垮的。后来从体育用品商店的营业员那里知道了有名的“3球”牌,可惜一直断货,老是买不到。高一的时候,一种北京产的“京”字牌进入了市场,穿的人都叫好,我也买了一双,确实不错,质量更胜过“3球”一筹。可惜,穿烂之后想再买又找不到了。再后来,双星也开始出一些足球鞋,可惜我总觉得设计有问题——难看,穿着也不舒服。
大伯所在的橡胶厂后来还和LYNX有过合作,生产了一些样式奇特的PU革的运动鞋,可那些鞋都不够结实,我穿了没多久就坏掉了。
高一开学的时候曾经买过一双没有品牌浙江永嘉生产的的皮革运动鞋,样子不错但却是银样蜡枪头,没穿几天就坏了。我从此再也不买永嘉生产的东西。妈妈拿着鞋去商场论理,硬是把钱给讨了回来,因为那双鞋的价钱抵得上全家一周的伙食开销。在那个还没有什么售后服务,质量3包的年头,能把钱从店里讨回来,我和老爸觉得老妈跟英雄似的。
高一的暑假去北京玩,结识了我的“帅哥”表弟。表弟也是非常喜欢鞋子的人,我俩立刻臭气相投。他带着我在北京的各大商场里转着看鞋,最后在西单的一个商场里陪我买了双奇安特——这个品牌在当时非常流行,有一种皮质比较硬的淡灰色的鞋款几乎走到哪里都能看见——我特意买了一双比较特别的款式,简单流畅的设计,鞋面和两侧用整块的软牛皮,除了外侧镂空出来的小小的蓝白红商标外,这双鞋是全白色的。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平时攒下来的一大笔钱给自己买鞋(以前买鞋因为有大伯的关系,都可以拿到很低的价钱),有点“肉痛”但又开心得不得了,就差抱着鞋子睡觉了。每天回到住处之后,都要用布把鞋上的灰尘掸掉。从北京回家之后,刚好遇到外公去旅游又没合适的鞋,我和外公的脚大小相仿,我一咬牙把这双新买的奇安特送给了外公。把鞋送给外公之后,我每次去外公家的时候,都会主动地给外公外婆擦鞋,好名正言顺地看看我的爱鞋怎样了。这在后来培养起我在家给父母定期擦鞋的习惯。现在回家看望父母的机会实在太少了,而且回家之后很多事情父母都拦着不让我做,不过他们还是很乐意看到儿子把他们的鞋一双双翻出来,全部弄干净,擦亮,放好。今年5/1回家的时候居然还在外公家的鞋柜里看到那双奇安特,皮革和鞋底的橡胶都已经发黄。可能是因为外公走路比较慢,这么多年下来,鞋底居然还保持得相当不错。
因为会定期给父母擦皮鞋,我会注意到家里鞋子的状况,到了后来,买鞋子给家人,特别是老爸(老爸实在是太节省了,总不舍得给自己买双新鞋子),成为我独有的几个与家人分享快乐的方式之一。老爸一直舍不得给自己买双运动鞋,我拉他去商场看了好几次,到了要买的时候他总是找个借口不让我买。也是凑巧,有一次商场打折处理运动鞋,我买了一双比我脚大一号的PUMA,穿不了,名正言顺地送给了老爸。PUMA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品牌,商标设计的很有动感,美洲狮的高高翘起的尾巴和后腿让我想到美女的侧脸的轮廓。
深知我爱鞋癖好的老爸,担心我在高中不好好学习考不进好大学,以一双我最想买的运动鞋的价钱和我打赌,要我考进年级的前10名;而如果我输了,却没有损失。我那次还真的挺争气,考进了前10名,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不过我却没舍得买那双原本看中的名牌进口运动鞋,实在是太贵了,而只用了不到一半的钱买了一双有着特别的充气鞋舌的高帮“倍富来”——又一个当时快速发展起来的上海品牌——剩下的钱则还给了老爸,我跟老爸说:“儿子考好是应该的,过年买双新鞋是应该的,但不该买那么贵的,所以应该把剩下的钱还给你。”说得我老爸激动不已,“嘿,儿子越来越懂事了,那剩下的钱就不用还了,你自己存起来吧。” 现在想想自己是那种挺会讨大人欢心的小孩。忘了说,我是个天生的小财迷,好象生来就有存钱的习惯——还不认字的时候是把那些分币塞到扑满里,不时用夹子把硬币一个个夹出来看看存了多少了。上小学会写字了,跑到小学对面的银行里煞有介事的给自己的压岁钱开个帐户——那时侯我估计还没银行里的柜台高呢。父母在外人面前说起我,都觉得特骄傲。上小学的时候还会不时拿些家里的废品去废品收购站卖了攒钱,攒到一定的数目就又存到银行里。所以爸妈对我很放心,从不担心我会乱花钱。说到卖废品,又想到小时候和伙伴把废弃在河里的沉的脚手架铁管捞起来去废品收购站卖了换钱买冰棒吃的事情,越扯越远了,呵呵,还是谈回鞋子。
我的生活是如此紧密的和我的鞋结合在一起,以至于很多的记忆是因为看到或想到某双鞋而被唤起的。
在上大学之前我买了一双很便宜的李宁跑步鞋,我对这双李宁的最深的记忆是穿着这双鞋在雨夜里的一次狂奔,那一次,我浑身湿透。
上大一的时候有次老妈到南京来出差,想顺道来学校看我。我那时在南京浦口的新校区,做大巴到南京市中心至少要1个半小时,还不算当中换车的时间。不凑巧的是,老妈来看我的时候刚好我不在宿舍里,她就给我留了个条子告诉我她住在鼓楼的一个招待所。我看到条子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学校10点熄灯,我想想来回一趟勉强还还得及,连电话都忘了先打一个,就拿了张南京地图,跑到学校外面拦了大巴急呼呼地往市区赶。等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个招待所,却发现老妈和同事一起出去吃饭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想着要赶回学校,我只好给老妈也留一张条子说儿子来过了,就急急地返回学校。到了南京长江大桥换车的时候已经只有中巴了。我很不喜欢坐中巴,又臭又挤。天早就黑了下来,外面又下起了雨,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我反复跟司机叮嘱,到了我的学校外面一定记得停车放我下来。半路上来几个喝得醉熏熏的回回,一上车就开始大吐,车内本来就狭小,他们这一吐,好多乘客的身上都沾上了黄黄的呕吐物。那几个被弄脏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可那几个醉汉什么都听不到似的,一边吐还一边闹,全车的人避之不及。司机也加入骂战,用当地的土话恶毒地咒骂他们。当我等到司机的怒火稍消,问车什么时候才到某某大学的时候,他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早说,早就过了!赶快下去。车载着人们的咒骂继续上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放了下来。漆黑的雨夜里,除了偶尔掠过的车灯灯光外,什么光都没有。还好,我知道回去的方向,只要沿着公路返回我就一定能够回到学校——我开始在公路旁狂奔——当我再次看到学校时,我几乎快高兴疯了。老妈晚上打来了电话,她也急地要命,在电话里不住怪自己没在招待所,不过听到我的声音,知道我平安地回了学校,总算放了心。另外让我格外高兴的是,我发现远远低估了自己的长跑能力。
我对跟我共患难的李宁鞋的好感陡增。那几年,恰好南京开了好几家李宁专卖店。我后来又买了一双李宁的跑步鞋和一套蓝色的套头运动服。那双鞋至今还在老家里,运动服一直跟着我到现在。
大二的时候,老妈买了几米黑白格子的全毛料子在裁缝店里给我做了套西装,有了西装没法再穿运动鞋了,我不得不去给自己买双皮鞋。
我小时候对皮鞋一直有抵触情绪,想来是因为我的第一双皮鞋不合脚的缘故。那双皮鞋是黑色猪皮做的,打上鞋油都看不出光来,底还很硬,另外我还记得一年过年的时候就是穿了这双皮鞋去公园拍照,害得我没法爬树。看着其它的孩子们都大呼小叫地窜到树上拍照去了,我只能干瞪眼。还好,老爸最后把我举起来放到树上,才一扫我心头由这鞋带来的不快。
为了配西装,我最后买了双吉祥鸟的一脚登的皮鞋,那鞋比我的运动鞋还软,立即改变了皮鞋在我心里呆板干硬的形象。可这鞋的质量还是不太好,脚汗重的时候如果不小心穿了浅色袜子,那就准保把袜子给染黑。而且,鞋底还漏水,只能在不下雨的时候穿。我对皮鞋再次充满了失望。还有一双皮鞋是我暑假去上海打工买的,原因是电脑公司的老板要我必须穿皮鞋上班。记得是“步云”牌的,打完工就送给我“好妈”(类似干妈的一种称呼,“好妈”是和我老妈一起下乡插队的好朋友)的儿子了。“步云”的质量还行,但小地方的做工还是不够细致,但总算稍稍扭转了一些我对皮鞋的失望。
后来南京开了几家NIKE的专卖店,不时会有些特价促销什么的,我跟寝室里的几个哥们没事就晃悠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货。
那时我的GF说她就喜欢NIKE,而且一定要是黑色的。这愈发坚定了我要买一双NIKE的决心。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第一双NIKE带来的是我伤痛的失恋记忆。那是一双黑白相间的“全能”鞋。我对“全能”的理解是干是什么都凑合,但什么都干不好。我买完之后第一时间想的是通知我GF一声,想让她也高兴高兴。可我在那天都没法找到她。她在上海,我和她的****除了写信之外就是她家里的电话和她的呼机。当这几种方式都找不到她时,她对我而言就如同失踪了一般。我一遍遍地打电话,一次次和呼台**说同样的话。可就是找不到她。我呆在宿舍里不敢出去,怕错过她打来的电话。由于住得靠近宿舍的电话总机,我关注着每一次震铃声和宿舍管理员回应。我又焦急又担心。这不是她一贯做事的方式。几天之后她从云南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临时出差,要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要懂得Enjoy myself。我从她说话的语气里听出弦外之音,想进一步追问时,她说太忙了,急匆匆挂掉了电话……
我严重郁闷了半年。
工作后,除了在买鞋的时候会偶尔关注一下鞋外,平时很难得会想专门去看鞋玩了,毕竟有了更多让自己操心的事儿了。
我总觉得买一双真正合脚的鞋很难,而且我对市场上销售的各种国产皮鞋的质量始终缺乏信心,这情况直到我有一次疯狂地在一天内花掉我大半个月的工资连买了3双标着“made in china”的鞋之后才有所改善。
第一双是在新大新买的一双黑色反毛的中帮CAT,可以上班穿,也适合平时在外面晃悠。看中CAT主要是喜欢它的简单的鞋款,扎实的做工,还有就是它的广告词“walking machine”。
第二双是在北京路的一家专卖店里买的一双黑色的莱尔斯丹,实胶的大底,整块的小牛皮。
第三双是在天河城买的一双褐色高帮的新款CAT,鞋底加入一种透明橡胶,据说有吸震的作用。
这3双鞋是我在感到不快乐的时候买给自己的礼物,一直穿到现在。那时一个女孩子对我有点意思而于我却没有感觉。在我拒绝了她的好意之后,她颓废了好一阵子。我始终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人家,特别是听说她半夜不归,跑出去借酒消愁。我那时侯的心情一定是很不好,不然决不会做出这样让一天买3双鞋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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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一样快乐 -给我烦恼伤心的朋友
浦口区公安消防大队新浦镇中队士官林正为什么会在结婚当天抛下新娘?
2008年1月28日,南京市持续3天遭受到暴雪袭击。5时许,浦口区公安消防大队新浦镇中队士官林正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早早起了床。这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将在这一天迎娶他的新娘。林正进是南京六合人,2001年12月入伍,2006年9月加入中国***。他是南京市消防支队浦口大队兴浦路中队二级士官,驾驶班副班长。林正进走出宿舍,望着房前的皑皑白雪,心中暗想:几天前自己还在执行抗雪救灾活动,今天,天气这么好,一定不会有什么任务了。
8时,西装革履的林正进正准备动身去接几十里外的新娘,忽然,他家中的电话响了。林正进一看是中队值班室的电话,他以为是中队领导来贺喜的,便轻松地按下了通话键。但是,令林正进没想到的是,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小林,部队接到了紧急除雪抢险任务,情况紧急,需要你立即归队!”身为中队驾驶班副班长,又是消防云梯车驾驶业务最熟练的驾驶员,林正进接完电话后内心十分矛盾:如果自己一走,婚礼势必无法继续举行,将会给双方请来的亲朋好友带来不少的遗憾。但望着窗外仍在飘落的大雪,消防战士的职责使他意识到抢险救援任务迟一分钟展开,国家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就要增加一份新的危险。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舍小家顾大家是军人义不容辞的选择!
想到这些,林正进立即打电话告诉正在忙碌的新娘一家:“部队有紧急抢险任务需要我回去,你们向亲戚朋友们解释一下,婚礼等我完成任务后再补办”。随后,林正进匆匆脱下新郎礼服,在风雪中换乘了两趟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中队。
漫天雪花飞舞,道路冰雪覆盖,20多公里的路程他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中队的林正进得知:在经过了持续多日的大雪后,位于南京市石佛寺的南京公安特巡警支队直升机大队的停机库顶棚,积雪厚达40多厘米,随时可能被压垮。而机库内造价昂贵的3架警用直升机,在雪灾中担负着航拍、道路监测、空中支援等重要任务。上级命令林正进所在的消防中队紧急赶往现场清除冰雪,以保证停机库安全。明确了任务要求后,林正进立即驾车与中队的战友们赶到了停机库。
经过现场察看,停机库是一个长近50米、宽30米、高12米的大跨度钢结构棚,由于停机库顶棚较高,现场指挥员决定:动用消防云梯车,分批次将每组4名消防队员用云梯运送至停机棚顶端,并用安全绳固定在云梯车的车斗上,以防摔下停机棚顶。消防队员用铁锹一点一点地铲雪,当铲完一片区域后,再靠云梯臂的移动转移战场,继续清除积雪。
作为大队唯一的云梯车熟练驾驶员,林正进知道在这样的任务面前自己责无旁贷。从9时多开始,林正进几乎没有离开露天的云梯车驾驶台。云梯车将系着安全带的消防战士送到停机棚顶,林正进一面盯着战友们的动作,及时调整角度,一面听从现场人员指挥,完成指令动作。时间一分一分过去,林正进全神贯注地操纵着云梯车,因为云梯有32米高,云梯升得越高,操作的难度越大。当时的环境非常恶劣。为确保在10多米高空上的战友们的安全,林正进操作时一边仰头眼看车斗里战友发出的移动指令,一边紧盯仪表盘和操作杆。从9时到第二天0时,在风雪之中连续工作了15个小时。风雪交加,由于担心影响视线,林正进没有打伞,两套大衣和制服都被大雪湿透了。终于,停机库顶棚上的积雪清除干净了,直升机的安全保住了,而此时小林穿的大衣、战斗服和帽子上则全部被雪水浸湿结成了厚厚的冰块。林正进几乎是身体僵硬着在战友们的搀扶下,才好不容易走下操作台。回到中队后,他休息了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24时多,林正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等待了一天的新娘宣修金这天不得不住在了娘家。
几天后,抗雪救灾任务有所缓解,新浦镇中队决定为林正进和他新婚的妻子补办一次“警营婚礼”,时间定在2月3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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